“他跟你一点关系没有,有关系的话,那也叫假象,懂了呗?”
“懂啦,懂啦,烦着呢。”乔小斐黑着张脸没好气,泡好了茶重重往茶几上一跺,好象那都是它的错。
胡宁宁的眼死盯着电视,里边正放一个许茹云的MTV,画面惊人的美丽,墨绿的潜流中许茹云一袭紫裳上飘,乱发半遮面,象极了水妖。胡宁宁吃着乔小斐的巧克力、开心果,喝着乔小斐的茶,看着乔小斐的电视,胖乎乎粉嫩嫩的脚丫翘在乔小斐的茶几上,心情爽透了。
乔小斐歪在沙发上,把脚往她的身子底下蹭,她不让,边笑边躲,“硌得荒。”
“冷嘛”乔小斐继续努力,她就随她了。
“你该叫他离婚,不然还以为你对现状抱无所谓之态度,甚至表示满意,真有人就喜欢这样的。”冷不丁的,看电视的那位又冒出一句来。
“什么叫该的?虽然没明说,他心里知道。再说我不想逼着他,没意思。”
“虚伪,死撑,那你就活该清高去吧。”胡宁宁骂乔小斐,“好好的你吧,作践自己。”
“人家赵四跟了张学良一辈子,没名没份,可是哪个不万千感慨心向往之祝福他们?”
胡宁宁的目光转过来,呆呆望向乔小斐,过了片刻扑哧笑出来,“你还真等上那几十年啊?老了老了拍张合影也叫相伴一生啊?”
挺可悲的,什么爱不爱呀,乔小斐倍儿怜惜自己起来,多象待切的萝卜,心里没个底儿,连盼头都忽悠忽悠的悬乎,再怎么着人家与他也是结发夫妻的缘分,他还管着个生老病死,说不定心里还拿捏不定到底离是不离呢,自己怎么就象个傻大麽?有的男人也真够皮厚,说爱你也是真的,还不能骂他说谎欺骗,“爱”到什么份上却完全是另一码子事。这婚到底离是不离啊?人家也是大活人,人家不愿意,你还能把她扫地出门了不成?打官司都还得两年的事实分居呢。乔小斐的心里反反复复颠来倒去成天就惦记着这个事了,快惦记出神经病来了。想到头痛也想不清的时候索性听天由命,只是心里始终赌得荒。
央拓那位想法也够多的,一天一出的主儿,前儿想当个职业经理人,这会子又想着继续读博士,混个教授当当算了。乔小斐听着心就一个劲地往下落,考博读书,不又得个三四载,孩子都大得记事懂得恨人了,黄花菜也都凉了。
[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-1-20 22:31:12编辑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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