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混乱的酒吧中,所以的人都在拼命地摇动着头,发泄着多余的精力。而在那个隐蔽的角落,莫言在独自啜着手中的酒。莫言喜欢那种红的像血的酒,她喜欢把它使劲地摇动,看着所有的液体全力冲向那个漩涡俯冲过来,莫言心里轻蔑地笑着:笨蛋,明知道那里是尽头,却还那么不顾一切,莫非你也已经厌倦了酒杯的束缚,而宁愿逃离而粉身碎骨。
蓦地,手腕上一阵针扎似的刺痛,莫言冷笑着褪下那只多余的黑色护腕——这是她唯一的纪念了——手腕处横七竖八的伤口那么明显,提醒着她,她又违规了。又在想他了!
崇是一个负心的男人,为了钱离她而去,莫言看透可他这种男人,却又欲罢不能。莫言痛恨自己——为什么不能忘了他?便残忍地规定,想他一次便要为此留个纪念,却不料疯狂地喜欢上了这种刺痛的感觉,刀片划过皮肤,像崇的手轻柔地拂过她的长发,甚至能听见皮肤裂开的“呲”的声响。莫言爱死了这种刺激,于是她放纵自己一次一次的想他。
只是莫言不知道,血可以流完,伤也可以结痂,束缚自己的只是回忆,和自己的固执罢了,没有会心疼~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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